他的脸色沉郁了几分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立刻严词拒绝了。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场务妹子本来只是跟顾楠说一声，还以为很容易就会得到顾楠的同意。
被拒绝之后，她特别的不理解。
顾楠叹了口气，“这些孩子现在还小，天真懂事，对物质没有什么要求，去了魔都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场务妹子还是不懂。
毕竟顾楠也偶尔会带着孩子们去县城，会给他们一些小礼物。
为什么魔都就不行了呢？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“你要知道，魔都和小县城，之间的差距是千差万别。”
“去了县城，对于她们来说是奋斗的目标，是努力的方向。”
“可是魔都，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是不可跨越的鸿沟！他们会因此而迷失方向的。”
正因如此，顾楠可以带着他们去小县城见世面，可以给他们买一些最简单的糖果。
但是他绝对不会带着孩子们去魔都那么繁华的地方。
见到了那里的灯红酒绿，车水马龙，怎么能够忍受得了祁村那个偏僻的小山村？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