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佳航听着，事情和于楠说的差不多。
一次酒后的荒唐，一个私生子……
“这事儿，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。”
“该给的补偿，我也给了。”
“但是爆出来，终归是好说不好听。”
“当然了，我这个年纪，也不是说经不起这点流言蜚语。”
“关键是，影响票房。”
“前面有武一凡的事情，如果再把我的事情爆出来，票房肯定就没搞头了。”
“说真的，这些天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。”
“几个之前有意向投资的制片人，全都不愿意了。”
“那就不要票房。”李佳航忽然打断了关虎的话。
关虎的表情，瞬间定格，一脸愕然的望着李佳航，心中有些茫然。
不要票房……
李佳航是什么意思？
嘶！
等等！
难道是说给他投资，不在乎票房？
我的天！
这种支持，这种仁义！
情何以堪！
关虎的眼睛，猛地瞪大，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！
“不要误会。”
李佳航看着关虎，轻声说道：“关导，我说的不要票房，和你想的不太一样。”
关虎又是一愣。
“赚钱，我们可以拍商业片。但是商业片拿奖，终归没有出路。”
“所以，我想投资一部文艺片。文艺片，我可以不在意票房。”
文艺片！
听到这三个字，关虎本来冰冷的心，一下子彻底的火热了起来！
是啊！
文艺片！
文艺片本来就不是为了票房而存在的，文艺片存在的意义，除了满足小众的观影人群之外，就是……为了刷奖！
实话实说，关虎不是没有尝试过文艺片。
他尝试过一次，用的演员不是影帝就是影后，演技绝对在线。
但是……
可能是剧本太差，也可能是他的导演功底有些不太够，最后的成片效果，惨不忍睹。
商业不商业，剧情不剧情，文艺不文艺，完全就是一部四不像的影片。
“真的……真的……真的可以吗？”关虎的心情，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