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五人很熟悉，甚至她根本不用说话，哪怕戴着面具，他们也知道画面中戴着面具的女人，就是清影的那个同伴。
蔡乐乐。
与清影一样同是孤儿，并且曾经在同一家孤儿院呆过。
“哼！清影有你这样颠倒黑白的朋友，我们都替她不值！”
“口口声声说是清影的朋友，现在竟然做了人家的走狗，还联合起来欺骗我们。”
“清影的仇早就报了，师父绝对不是那样的人！”
闻言，彩乐乐笑了笑，什么都没说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。
画面中蔡乐乐的身影不见了，变成了一个破旧工厂的画面。
“师父！”
看到画面中出现田馆长的身影，五人挣扎着跪在地上，脸上满是悲伤。
姜凡诧异的看着画面。
昨天他赶到工厂的时候，用神眼检查过，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，也没发现有任何监控存在。
“画面是我合成的。”
蔡乐乐的声音响起，姜凡微微点头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那边没发现监控啊。”马亮瞪大了双眼，小声嘀咕。
工厂是十一局的人做的善后，如果有监控不可能不告诉他。
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。
姜凡击杀野兽的大坑不见了，而且工厂里面的陈设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。
假的！
可是，画面中几人的相貌。
换脸！
马亮想明白了。
但他不会傻到拆穿。
这时候监控画面也播放完毕。
原本跪在地上的五人，瘫在地上脸上满是茫然之色。
“怎么可能，他……他……竟然真的是凶手！”
“对清影都这样，对我们呢？”
“本来以为他是真心对我们好，现在看来他不过是在利用我们罢了。”
五人的信仰瞬间崩塌。
“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，现在他们没有多少思考能力，等反应不过来，想问可就来不及了。”姜凡耳朵了中传来蔡乐乐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