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客厅里除了夜靖凡之外的三人，都怔愣了一下。
夜家老爷子最先反应过来，拄着拐杖起身，走到夜靖寒身前问道：“成先生刚刚说什么？”
夜靖寒看向夜靖凡，问道：“老爷子吃过安神丸了吗？”
夜靖凡点头：“我刚刚给他吃过了。”
夜靖寒看向老爷子，扬了扬唇角：“爷爷，你看我是谁。”
他说着，将脸上刚刚贴上去没多会儿的假脸撕了下来。
看到夜靖寒的面容出现在面前时，老爷子一双瞳孔惊得瞬间放大了，甚至也有些微的谎，幸而被夜靖寒扶住。
他声音有些颤巍的凝视着夜靖寒的脸，唤道：“靖寒？”
夜商则是上前，一把抓住了夜靖寒的手臂，打量着他的脸，来来回回的看了无数次，“是靖寒，爸，这是靖寒！”
“爷爷，爸，是我。”
一旁，付紫薇也恍然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，摇了摇头，后退了两步，被夜靖凡搀住。
可她很快就将夜靖凡推开，上前拽着夜靖寒，让他面向自己。
看了良久后，她忽然伸手就去撕扯夜靖寒的脸，边扯边道：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，靖寒早就已经死了，这是个假的，这一定是个假的，你们不能被骗了呀。”
夜靖寒面色淡然的望向付紫薇，他从母亲眼中看到了惊喜爱和不置信，却偏偏没有失而复得的幸福感。
一个真正爱母亲的儿子，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？
夜靖寒自嘲一笑，也幸好，这一世，他没再对母亲抱有过什么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