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股熟悉,但次数并不频繁的热-火顺着小腹而上。
“啪”地一声打开床头灯。
容秋下床去了浴室间。
随后水声响起,期间零散伴随着beta的喘-息声,低沉而又磁性,但又很快一齐交-融在外面的喧闹雨声中,轻微而不可闻。
早七点再次起床,容秋神清气爽,外面骤雨初歇,大地湿漉漉的一片,本就翠绿的枝叶裹上一层晶晶透亮的薄薄水膜。
容秋想起什么,出了大门,皱着眉头翻了翻小花圃里的土。
湿涝一片。
看来新种的种子还是无了。
容秋将铲土的小工具都收纳整齐,还没出发去研究院就接到了个罕见的电话。
居然是赵苳岐。
赵医生许久不曾联系他,作为自己的催眠师,赵苳岐只在最初的两年,每隔每个月视频联系他一次,后来确定他的记忆无碍,就渐渐断了联系。
现在赵医生居然打了电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