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客人,回到卧室看媳妇儿捧着桃花香皂闻来闻去,都没去碰吃食,沈三金有些不解。
媳妇儿娇俏瞪他一眼。
“你们男人什么都不懂”
她说着,又闻了闻,“我听说这香皂只送不卖,而且只送给买得多的客人,说明这白公子很看重相公你呀。”
沈三金笑笑,神态带着几分得意。
“那是,你也不看看你铺子是谁帮她找的”
“那相公你再多帮帮他,以后你媳妇儿能不能在别的夫人那里撑起面子就靠他了。”
什么话!
沈三金面露不悦,“我媳妇儿的面子什么时候要靠别的男人撑了?”
沈三金媳妇儿顿时咯咯咯直乐,身子往相公身上倾了倾,轻轻蠕动着,“少来,你还不懂我的心思!”
软香在怀,被晾了好些天的沈三金一股邪火瞬时窜上来,伸手一把搂住媳妇儿的细腰,往怀里紧了紧,“不懂,你让我好好瞅瞅。”
“哎呀”
很快,屋子里响起娇嗔,不一会儿只剩下衣服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,门口的丫鬟红着脸带上门,退了出去。
...
...
这日斐公子下学后又入了城,直接拉着俆知州去了闲趣阁。
白天累成一条狗的知州大人一面小口饮酒,一面看对面男人颇为冷冽的脸色,有些好笑,但是不敢笑。
自从听到那红衣姑娘的名字,好友就是这般模样。
问他是谁有何渊源也不说,好奇死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