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谁名何?何方人士?为何在此?”铠甲男人冷声问道,声音浑厚又嘶哑。
白拂微微松口气。
还好,是个会听人说话的。
于是她再次行礼,如实交代:
“小子白拂,饶州人士,生意人,此行是去安州。”
又指指旁边的建业和后边两人,解释道:
“他们是我的婢女和雇佣的镖师,刚才因为土垅马匹无法及时避开,绝不是故意所为,也无生事的动机。”
说完白拂垂目敛眉,以示恭敬。
不管怎样,他们不能惹麻烦,此刻撇清关系最重要。
对面沉寂一刻,半晌,那嘶哑嗓音再次意味深长地响起。
“此地除了你我两批人马,别无他人,你却说此事与你无关,是潜藏歹徒所为?”
旁边建业原本还算沉稳的身子一僵。
当时情况紧急,他和乐道都没看到具体发生什么,却知道这一片确实只有他们两批人马。
何来潜藏歹徒?
这些军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
军爷的话也着实问得有意思,既已判定别无他人,却问他们知不知道有潜藏之徒?
如果说不知道,定要说不知道怎知那个方位有突袭?
如果说知道,说不定要给他们戴个共犯的帽子。
建业手心拳出一把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