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拂和贺二好一番交代,回到客栈时已是下午,外语差点急疯了,看到他回来,外语抹着眼泪扑过来。
“公子!!”
喊完这一声,两行清泪如山泉般流了下来,“可担心死奴婢了!”
昨日公子说晚点会回,谁知一晚上都没个影儿,这人生地不熟的,若没意外,公子断然不会不知会声就如此行事。
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。
可镇子这么大,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,只能在客栈里干着急。
白拂拍拍她脑袋,“没事没事,不怕。”
简单交代一番,白拂回屋换洗衣服睡了一下午,是夜,又一个人出门赶去与贺二约好的地点,准备出发去贺家煤矿。
贺二会说饶州话,听说家里的六公子也会,白拂便让外语几人在客栈等她回来。
乌海镇贺家。
一众管事在听完贺二陈述后,眉头深深蹙起。
“此人来路不明,怎可如此轻信?”一管事担忧地说道。
贺二自知理亏,低着头懊悔地说:
“是我疏忽了,一开始听到饶州口音,以为是六公子派来的,后来意识到问题时,已经--”
回来路上他细细想过,这个失误确实很难让人接受,毕竟他自己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那样了。
好好的去送煤,突然被抓,被问罪,被打。
然后那个小公子闯进来,熟络喊他叔,饶州口音,承认是六公子派来的,认真问他话,自信回王管事的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