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个小公子进屋开始,事情好像就脱离了他的掌控。
嗯,好吧,他从来就没有掌控事情。
只是在被问被打被逼着顶嘴惹怒王主管。
不要问他为什么,那种情况下他贺二脑子不够,能想到的只有这些行不行?
贺家没人了,他和六公子是贺家最后的倔强,也是贺家最后可以赶上架的鸭子。
鸭子嘴硬点怎么了?
白拂:你好,贺·鸭子·二,放心,只要有钱,你还有我。
此时懊悔已无用,贺二叔也不是个没分寸的人,郭六郎打断众人审问。
“好了,贺二叔也是情势所迫,事已至此,至少事情有了转机,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才是正事。”
贺二叔是祖母从旁族过继来的,一直老实本分兢兢业业,而他郭六郎是贺家外孙。
算起来,两个人都不是正经贺家人。
但这些年接触下来,郭六郎知道,贺二叔对贺家的心,不比自己少。
不管如何,此时不是追责的时候,齐心协力解决问题才是要事。
说起正事,贺二叔脸上懊悔之意收了收,严肃道:
“那白公子说时间紧迫,要两手准备,不,应该是三手准备。”
郭六郎不解。
“如何三手准备?”
贺二叔如此这般一番说明后,郭六郎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