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尖嘴利的小子,秦夫子和白拂最近杠顺嘴了,不顾秦十三和斐夫子的阻拦,上口就来:
“只听说过黄酒驱邪,从未听过酒精防疫,你如何知道有用?”
这是个好问题,至少问到点上了。
白拂想了想。
这个还真不好跟他解释,毕竟牵扯到细菌病毒细胞这些他们闻所未闻的东西。
解释一个,又要连根拔起一串为什么。
她沉默片刻,最后决定不争这口闲气,还是避重就轻算了。
“虽然不如酒精,但醋和硫磺也有一定效果,您可以把这些也写进去,左右现在煤不多,我也做不了多少酒精。”
嫌我奸商,我还挑人卖呢!
秦夫子还要问什么,被秦十三快一步拉住。
“爹,我刚才好像看道家里送信的人到了,先去看信吧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给白拂使眼色,让她也少说两句。
这两人不能讨论。
一讨论就容易莫名其妙杠上,虽然都没有恶意,但毕竟是不合,稍不注意就容易让友谊的小船翻掉。
秦夫子不情不愿起身,意味深长看一眼白拂。
自从当了夫子,已经很久不曾有人跟他这么吵了,这小子,有点意思。
待秦夫子被秦十三拉走,白拂实在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,人也没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。
“秦夫子怎么回事啊,每次都要教训我两句才舒服。”她佯作精疲力尽的样子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