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如今整个白麓镇都不想我郭家好!”
年前去置办年货,居然还有人提屎戳子的事!先前是因为状元餐,这次则是因为石液墨水,说什么这次写得字是香的,盖了屎戳子也不怕!
岂有此理!
郭老爷本就气着,被女儿这一句接得火冒三丈,再看后面无精打采进来的郭七郎,更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怎么一个个跟死了爹似的!”
郭七郎本来在想事情,没注意到刚才屋子里的动静,被爹爹这一骂搞得有些懵,喻姨娘看郭老爷跟宝贝儿子撒火,也坐不住了:
“这关我七郎什么事儿!”
见父亲母亲都面色不好,郭九娘也不敢说话了,不动声色退到一边,免得被无辜牵连。
郭七郎也明白过来自己是被当了撒气筒,脸色沉了下来,草草福了个礼转身回了自己院子。
这一天天的,为什么总感觉不顺呢。
...
安静了许久的小溪村再次喧闹起来。
虎啸镖局派出大部分人力去北边运煤,小溪村的男人们要么在煤工坊里培训,要么在酒精工坊忙活。
白拂奉行先小人后君子的行事准则。
这些人都自愿签了卖身契与严苛保密协议,好处便是日后开分店可以到分店当管事,只要勤劳肯干,往后家里吃喝不愁。
若发现泄密,不管是何种形式,一经查证,不仅要赔偿不菲银两,还要面临官府处罚。
女人们也没闲着,聚在一起做口罩,做罩衫。
老村长带着村里有余力的,将两个铺子门口以及村子里的雪都铲了,方便大家行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