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跟德天阁一样,再买块地建库房?”
喻姨娘瞪管事一眼。
“还敢跟德天阁一样?这次不就是想跟他们一样,结果被害惨了吗?”
管事的讪讪。
“那可咋办,煤放外边受了潮,怕是更难卖了。”
喻姨娘琢磨了好一会儿,最后一咬牙:
“如今天气没那么冷了,民众可以忍着不用煤,但官家的窑子可不敢停,你去附近的几个锻铁窑瓷器窑说说,不要提黑宝石德天阁,就说咱贺家煤是摄政王指定的独家经销商,问他们不找咱们买是什么意思!”
...
罗锦将食盒递给守门的衙役后没急着走,在黄府门口站了一会儿。
这几日他翻看了医书,知道伤寒危险性。
虽然小白每日送回来的食盒里有写信报平安,但他心里还是不踏实,有酒精有药又如何?
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
更重要的是,他觉得黄家不值得小白如此真心对待。
巴格拿回一万两银子的事他知道,却不知道谁给的银子,巴格只说是那日夜闯工坊放火的毛贼。
小白没跟他们说毛贼身份。
他猜这人肯定与黄家有关系,因为那日他听了一耳朵,知道小白跟他解释过酒精的作用,而最近大量用酒精的只有黄家。
黄家用一万两买小白的万一。
罗锦眸光冷了冷。
他又敲响了黄家的门,将刚才犹豫半天没有递出的信递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