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烦将这封信送给黄秋阳公子。”
...
黄秋阳觉得自己都快被憋疯了,明明已经好了能活蹦乱跳了,外边那些人却死活不让他出去。
考虑到家里还有很多人躺着,他生生忍了下来。
可过分的是,这几天突然连饭也不给吃了,每天都送些让人毫无食欲、他都不想称之为饭菜的东西。
为了防止偷偷开伙,府里将大小厨房的炭火都断了,他想让人偷偷做点合口的东西都做不了,无奈之下他只能躲在屋里读书画画自娱自乐。
正烦躁着,贴身小厮拿着一封信跑进来。
“公子,又有你的信。”
虽然黄府有疫情的事对外封锁,但也有消息灵通的友人得了消息,不时写信来宽慰。
黄秋阳听了小厮的话一点提不起精神,也一点都不好奇信里的内容,无外乎让他宽心要保重身体病愈后一起喝酒看歌舞之类的话。
他现在需要的宽慰是这些?
他想要的事自由,是可口的饭菜!
见公子还用极其不雅的姿势半趴在金丝楠木的书桌上画画,连头都不抬,小厮犹豫片刻后将信放到一旁。
“那公子想看的时候再看。”
黄秋阳毫无灵魂地哦了一声。
也不知道白公子现在在干什么,有没有好奇他这几日怎么没去找他玩?
有没有做出什么新鲜吃食?
又或者有没有做出新鲜物件?
院子口又响起敲门声,小厮去开门,是替范大夫来看诊的齐医官,忙恭敬地迎了进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