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老爷子面露思忖,倒也没再多问,只让黄大老爷盯紧点,叮嘱两句让他去忙了。
黄大老爷前脚刚走,黄老爷子一个人也出了院子来到范老大夫院子门口。
黄老爷子没有进屋,他拿着一壶酒坐在范老大夫院子的石桌上,让仆妇打开窗子,对着卧床不起的范老大夫喊话。
“上次我说酒都喝完了,其实是骗你的,还有两壶呢。”黄老爷子晃了晃酒壶说道。
范老大夫气息虚弱地哼了一声。
黄老爷子听到了,笑了笑:
“都说了让你不要老惦记那些汤汤水水,你不听,你看,把自己吃倒了吧。”
范老大夫不知道是没力气哼了,还是心虚,这次没吭声。
黄老爷子继续揶揄,不时喝两口酒气气范老大夫。
白拂来过来时,黄老爷子刚将一壶酒喝完,似乎喝尽兴了,起身要走,走了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。
白拂手疾眼快扶住他,鼻子闻到了熟悉的酒味,她微微蹙眉,“范老大夫都病成这样,怎么又拿酒过来?是嫌死得不够快吗?”
范老大夫:“......”
我招谁惹谁了!
黄老爷子也穿着白色罩衫和面罩,白拂没仔细看,只以为是府里的哪个管家。
黄老爷子站直了身子,打量面前一脸火气且说话很冲的小子,“你就是范老的徒弟?”
白拂莫名其妙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
屋里传出范老大夫的声音,“我没有这样的徒弟!”
白拂翻了个白眼,搞得谁稀罕当你徒弟一般,她径直走进范老大夫屋里,将食盒放在桌上,淡淡道:
“今日的吃食。”
“拿走拿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