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看这情形,恐怕是产后忧郁。
白拂在现代见过患产后忧郁的人,知道其中利害。
再看李盼,明明是不到二十岁的花龄,却比现代四十岁的女人还要憔悴沧桑,说行尸走肉也不为过了。
白拂叹口气,先开了口:
“西庙村的合作,我是不会答应的。”
听到这话,李山娘神情就是一僵,李盼低着头看不出表情,不过两人都没有出声。
白拂继续道:
“一个骂你打你要弄死你孩子还让你胁迫娘家的夫家,说句不好听的,跟你仇人没区别了,你还信他的甜言蜜语,想着回去和和美美一辈子,是嫌自己不够傻,命不够贱吗?”
李盼没动。
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傻,但她就是想再信一次。
这么多年的感情。
哪是说放弃就放弃的。
哪怕为了几个孩子,有机会她也要回去,不然闺女们长大了也嫁不了好人家。
李山娘动了动嘴,最终没有吱声。
白拂继续:
“我听说男人为了让女人死心塌地听话,会偷偷下一种毒药,让女人为他死为他疯为他作践自己而不自知。
就像你现在这样,害得一家人不安生都不知道,明明读书识字明事理还心甘情愿犯傻作践自己。
这其实不是你傻,而是一种病,是病就要治。”
说着,她拿出一颗麦丽素大小的黑色药丸递给李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