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对方并不配合,扯了几下都没扯动,阮茶茶撅起嘴巴,眼眶更红了,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。
江翊全程面无表情地任由她拉扯,巍然不动。
面对她的委屈没有任何反应,可表情也没有任何不耐烦。
“江翊……”阮茶茶抿抿唇,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,“你为什么不理我呀……”
江翊垂眸,冷淡地睨着她。
阮茶茶揪着他的衣服,来回晃,无辜地眨着眼睛:“你别不理我呀,我讲笑话给你听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江翊生硬地挤出两个字:“不好。”
“江翊……”阮茶茶吸了吸鼻子,鼻音很重,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,我知道你想听。”
不!他不想!
可跟一个醉鬼又哪来的道理可讲。
阮茶茶:“炎热的下午,有一根火柴头痒痒,挠啊挠啊,然后着火了。然后他去医院里包扎,出来之后变成了棉签。”
江翊: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笑啊?不好笑吗?那我再给你讲一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从前有个包子走在路上,觉得饿了,就把自己给吃了!嘿嘿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一颗糖到了北极,他很冷,于是它变成了冰糖!”
都过去这么多年,阮茶茶这一喝醉酒就喜欢拉着人讲冷笑话的毛病,怎么还是没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