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没没没……”
周燃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。
江翊眉头轻蹙，目光又落到苏萌脸上，抬了抬下巴：“你又被患者家属投诉了？”
苏萌一脸“我没有，我不是，你别瞎说”的表情，慌乱地摆手：“没有啊。”
江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，垂下眼思索片刻，问：“网上又出幺蛾子了？”
苏萌和周燃对视一眼。
一个点头。一个摇头。
又对视一眼。
一个摇头。一个点头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江翊挑眉。
搞什么飞机？
他拿起桌上的水杯拧开盖喝了两口，往沙发上一靠，静静地盯着面前这两个蠢起来，智商堪比草履虫的家伙。
突然，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累。
周燃和苏萌浑然未觉，自己被嫌弃了。
再次对视一眼后，周燃率先开口：“江狗你可能被人挖墙脚了。”
苏萌补充：“对，还是被陆京墨挖走的。”
还不等江翊想明白这像是在说相声似的俩人，想表达什么意思。
周燃再次开口了：“阮茶茶官宣恋情了，现男友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