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,哥哥在这里。”元秋赢的话语似水般温柔。
元秋赢一直轻抚着她的背为她顺气,周身都是她的气息,他有些心猿意马。
元绵的身体不再发冷,她闭上了眼睛,窝在元秋赢怀里睡着了。
耳畔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,他把她轻轻的放到了自己床上,吹了蜡烛,起身出门。
白名和鸢季规矩的站在屋内等着元秋赢训话。
“昨日二殿下那一剑许是刺歪了,没死透,所以埋了之后可能伸了一只手出来。”鸢季低头解释。
元秋赢站在那里,眼神阴暗:“她说遇到鬼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小姐半夜起来挖土,想找那只手,本来尸体已趁她给您换药时移了出去,但时间紧迫,她再挖下去,便是带血的土。属下不得已,只好在树上故作冤魂索命,不想却吓坏了小姐,请殿下责罚。”说着白名便单膝跪下请罪。
“昨日是万寿节前夜,城内戒严,六名刺客的尸体运不出去,只小姐屋旁有一处空地,便出此下策埋在了那里。属下办事不利,请殿下责罚。”鸢季也单膝跪地请罪。
“她哪找的铁锹?”元秋赢开口。
“是属下挖完后随手放在了墙边,可能被小姐拿去用了。”白名尴尬的说。
元秋赢一直沉着脸,虽有些怒气,但想到元绵惊慌的叫自己“哥哥”的模样,又压住了一些怒火。
“你二人各扣一个月月银。”说完元秋赢便走了。
白名和鸢季在屋内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就扣了月银?殿下吃错药了?二人心想。
“真有你的,她要挖土你还给她留了个铁锹?”鸢季嘲笑着白名。
“比不过你,埋人还留一只手在外面。”白名回怼他。
“你说要是元二小姐知道今日是你扮鬼吓她,在水都时也是你抢了她的包袱,你猜,她会不会放过你?”鸢季继续揶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