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高明细细回想了下,说:“小师弟与兄长是在十三年前失踪,后来他流落他乡,认识了几个孩子,以兄弟姐妹相称,却也在十年前分开,不知所踪了。”
乔清川皱了皱眉:“那孩子倒也可怜,我会让下面的弟子帮忙找找看,若有线索,我会联系你。”
“好。”闻高明举起茶杯,朝他敬了一杯,“大恩不言谢了。”
顿了顿,他们又谈起了另一个让他们心情格外复杂的人物。
“这些年,可有听说过少楼主的消息?”乔清川犹豫了下问。
域北势力排外无比,连自家消息都死死封锁住,其他几域的人想要得知比较麻烦。
神剑宗与流光楼都在域北,对内情应该有几分了解。
闻高明放下茶杯,挑眉说道:“少楼主一切都好,我三师弟这十年一直待在流光楼,多余的事情倒也没有说,恐犯了忌讳,只是提到少楼主有只言片语。”
“他曾言少楼主大多数孩子心性,闹腾的很。但当她认真起来时,却格外惊人。”闻高明神色复杂道,“她很聪慧,世间少有人及。”
乔清川叹了口气:“就因太过聪慧,看的太过通透,才活得艰难。”
二人一时默然无语,默契的揭过了话题。
这十年他们从未见过容娴,但每年都能得到容娴派人送来的礼物。当年还有人利用这些礼物引他们出去当诱饵,设伏暗杀容娴。
谁知容娴压根没有出现,出现在陷阱中的是其他强者,这些强者无一不是陷阱中年轻一辈修士的长辈。
直面自家孩子被人陷害的场景,长辈们火气蹭得升了起来。
这些设伏的人一个都没活,背后的势力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遭遇了打击。
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那位少主的手笔,针对没有背景的人他们没有证据也敢下手,但那位少主背后可是有流光楼的,没有证据,他们连域北都走不进去。
每每想到这里,他们就恨极了域北的团结。
提到容娴,她此时已离开域北,来到了域西地界。
域西气候干燥,大风中往往夹杂着风沙,雾蒙蒙的天空总是黄沙席卷,像是黄河之水倾泻而下,震撼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