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啦怎啦?”
吴玉廷听到了白艳玲的大嗓门,刚走出来,就看到白艳玲倒在了地上。
“不知道呀!”程莉很无辜,“她自己.自说自话.气晕了,我也不知道她.气得是什么?”
“是吗?”
吴玉廷跨过水泥门槛,看了看地上那眼皮下面还在转动眼珠子的白艳玲,“那小四说说,她是怎么气晕的?”
“我说实话.白姨不准,我说以后.我天天说假话,她就晕倒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实话了?”
“我不知道.能不能说哎,很发愁呢!”
“实话怎么就不能说了?说,保证不会死人的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,大妈给你保证。”
“噢,那我就说了。”
“说吧!”
“白姨家.来了一位客人,白姨送.客人出来,我很有礼貌的.打了声招呼,‘白姨,送客呐?’
白姨和那个男人.看了我几眼.没吭声,男人走了,白姨对我说:‘刚才.那位客人.是高人,很难请到。’
我说:‘难怪.关上房门.说话呢!听说.高人脾气.一般都古怪,要的报酬.也不一般。’
白姨就生气啦,问我会不会.说人话,三叔出来.问她干嘛.朝我发火,她说:‘你问问她.会不会说人话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