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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外。
一寺庙里。
一着百衲衣的络腮老僧正目光犀利地盯着眼前一面白无须的汉子“龙真被困住了?”
这面白无须的汉子乃是王体乾的干儿子崔之浚。
崔之浚凝神低声道“千真万确!现在就看您老的了。”
这络腮老僧点点头,随即叹了一口气,道“想我家门生故吏可不比一个什么首辅阁老少。尤其是在武将这方面。边军中,善战的官校有几个不是出自我李家门下?连奴酋努尔哈赤都是我李家当年养的一条狗!”
“如今天子建武备学堂,编近卫军,所选的边军官校,也有不少都是我李家当年放出去的家丁!他们不少已在私底下来见我。我已给他们当中几个可靠的通了气,都愿意跟着老夫一起去干这件大事。”
“另外,你不知道,当今朝中,有些权贵也是老夫的人,如今让他们跟着老夫干这件大事,他们也是会愿意的。”
这崔之浚道“您这话,我是相信的,连咱家干爹都跟您有旧,咱家是真没想到。”
这络腮老僧起身道“我现在就着人去通知他们,务必不能让睢国公府的上上下下活过今晚!”
“等您的好消息。”
这络腮老僧说着就出了禅房。
而没多久,在京营一处营地内,神枢营的一名参将金励正将自己的心腹部将都叫了来“三爷传来话,即刻动手!奉旨讨逆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