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贵问道。
侯恂没想到被张贵抓到这么个短板,在御前的他,也不敢强词夺理,只得道:“不算!”
说着,侯恂就对天启作揖:“臣失言,请陛下责罚!”
接着,张贵又道:“陛下,臣认为大司马所言有误,西厂到现在才只办一件案子,那就是范氏等奸商通敌卖国事!还没办其他案子呢,怎么就说我西厂横行不法,草菅人命了?!我们办范氏等奸商,可是证据确凿,连陛下也御览了所有物证,大司马还这样倒打一耙,是因为和奸商是一伙的,还是有意暗讽陛下是昏君,不明是非吗?!”
“陛下,大司马这是在拿未发生的事往我们西厂头上安,这是栽赃,这是陷害,臣请陛下治其妄言之罪,乃至欺君之罪!”
“你!”
王纪下意识地持象笏指向张贵,气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,只得也跟着作揖认罪:“臣失言!”
“另外,陛下,大冢宰以边臣威胁朝廷不要设西厂,明显有意在说我大明的边臣皆是通敌卖国的奸臣,非忠臣,他这是挑拨边臣与朝廷关系,有意乱我大明江山!故,臣请陛下将他下狱,问其是何居心?!”
张贵又说道。
张问达没想到张贵这么能说,不由得忙解释道:“陛下,臣没有此意!”
天启这时见这些文臣吃瘪,由衷的高兴,便道:“西厂既然一没违背祖制,二没违背国法,三没到乱天下的地步,就不必撤了,现在朕要说的是涉及军饷发放的问题,据皮岛总兵毛文龙报,他今年麾下所得军饷才不到一成,朕也就让东厂查了一下。”
说着,天启就喝令道:“把人带上来!”
王纪等兵部官员不由得开始心慌,暗道:“这个毛文龙什么意思?!”
很快,魏忠贤就让锦衣卫把一戴着镣铐的男子带了上来。
这男子叫汪文言,是活跃在大明朝堂上的政治掮客。
王纪一见到汪文言就紧张起来。
而这时,天启则吩咐着汪文言:“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