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贵持着鞭子指了过来:“本皇亲这里没什么好话,不爱听就别跟本皇亲说话!实在受不了,那就再去请一支建奴入关就是!反正有些事有些人也不是做不出来。”
“张国舅话何必说的如此难听,引虏入关不过是周延儒他们干的,跟我杨大洪有什么关系!”
杨涟回驳道。
“是没关系,那老子看不惯他姓赵的,就要抽他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要参就参!”
“但本皇亲还轮不着你来教育!等你有本事也养活数万流民,也去擒拿个建奴黄带子,也给朝廷搞来上千万两银子,再来教育老子!”
“不然,再哔哔一句,本皇亲可不管你是谁,直接先抡拳头再说!”
张贵现在算是把道理都想明白了,在这个民智未开的社会里,没谁真的愿意遵守规则,谁拳头硬才决定一切!
杨涟被怼的脸红脖子粗:“你!”
赵南星见此忙拉住了杨涟:“公不必如此。”
杨涟很诧异地看着赵南星:“我!”
接着,赵南星竟主动向张贵作揖道:“是老夫刚才冒昧,冲撞了国舅爷,还请国舅爷见谅,国舅爷刚才这一鞭子不过是误打了而已,老夫岂敢怪罪国舅爷?”
说着,赵南星就看着杨涟,责备道:“公也太大惊小怪了!”
杨涟:“……”
接着,赵南星又对张贵谄笑道:“只是请国舅爷还是不要让西厂盯着寒府才好,寒府从不敢违例取利的,西厂盯着寒府本也没什么,但只是,恐这样会吓到家人,还请国舅爷体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