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传庭沉声说道。
徐元庆之弟,举人徐元佐倒是比较识时务,见此情景,再加上想到最近已有关于西厂奉旨南下收税的传闻,也知道自己徐家踢到了铁板,便先跪下回道:“徐家不敢!徐家该缴的赋税自然会缴。”
“很好!你还算是个明白人。”
孙传庭说着就问徐元佐:“你们家中现在谁当家?”
“正是晚生。”
徐元佐回道。
孙传庭点头,便吩咐道:“经历司!”
没多久,一名西厂经历司的主薄走了过来,持着核算出来的税单,念到:“华亭徐太师府,合计逋赋有八万六千七百五十二石粮,按圣谕,逋赋一年以上者,十倍罚之,贵府逋赋皆在一年以上,故连逋赋加所罚税粮,应缴就九十五万四千二百七十二石粮。“
徐元佐听后身子开始颤抖起来。
徐老夫人也舍不得自己徐家交这么多粮出去,故而把拐杖一敲,急声道:“你们这是强盗行径,是在抢掠!”
“老夫人此话严重了,如果真是流寇强盗的话,就不只这样了。”
孙传庭回道。
“我徐家世代簪缨,你们这样做,就不怕受天下人叱骂吗?!”
徐元佐这时候也激动地问了起来。
孙传庭道:“天下人也得讲道理,奉旨收税有什么不对,你们到底交还是不交?”
徐元佐和徐老夫人皆不言语。
孙传庭见此直接喝令道:“抄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