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国公朱纯臣在被朱由检亲自提审时,交待了自己这样做的原因,但在交待之余,也还是不忘了倒打一耙,将这些事怪罪于天启太刻薄寡恩。
“怎么,你难道还想陛下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肆意走私,把大明彻底败了吗?”
张贵这时问道。
天启听张贵这么说,也点了点头:“没错,你自己不守皇纲国法,却来怪朕太严!你真是把你家祖宗的脸都丢丢尽了!”
“陛下,以臣之见,对待他们这样的人,就不能软,只能狠!”
“朝廷给他成国公一家的恩荣不能说不大,但结果他们记住这些恩德了吗,没有!”
“他们甚至还是会不顾忠义,谋害皇长子,他们这哪里是受文官胁迫那么简单,分明就也是对陛下心存不满,意在断陛下这一脉子孙!”
“对于这样的罪大恶极之徒,只有够狠,才能威慑住,让天下别有用心者,都记住,若敢让皇长子有闪失,谁也不想有好日子过。”
张贵这时建议道。
天启点了点头,接着,天启便吩咐道:“传朕旨意,夷成国公九族,包括府里家奴,也加在一起,全部诛戮!本人凌迟处死!”
“遵旨!”
魏忠贤答应了一句。
“陛下!”
朱纯臣悲痛地跪了下来,道:“臣求您开恩啊!臣不是没害成皇长子吗?”
“如果害成了,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,那断的是我大明国本!”
张贵叱喝了一句。
朱纯臣被张贵这一句怼的脸涨得通红,一时不由得大喊道:“张国舅!若非你和陛下视我等权贵与士大夫为贼,要清丈我们田亩,追缴我们逋赋,还断我们财路,我们能被你们逼到这一步吗?!”
“既然你还这样说,那我就再在陛下面前回答你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