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人的家人,一个都不留,全部押解到西山军营,给朕审讯出来,到底是谁要害朕!”
万历皇帝暴怒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再一再二,没有再三再四。
光火烧就已经三次,一次乾清宫、万历八年一次烧海瑞警告,今年南巡又烧行宫。
现在又给万历皇帝的马匹喂药,骑马时马匹发疯病,把万历皇帝从马上摔下来,这潜伏在锦衣卫里的歹徒,骑马就要踩万历皇帝腿。
“你们还能不能保护好朕,朕这条命,早晚要断送在你们手里!”
这锦衣卫已经被文官渗透,内侍也快了,这让万历皇帝越来越多疑,一种总有文官要害朕的心态。
“陛下,臣一个一个审,可疑的全部清理出锦衣卫,再重新招募可靠的人。”
“老季,这烧主子爷行宫的,还有给主子爷马匹下药的,就是一伙人,他们就是要害主子爷。”
“这时不要心慈手软,宁可错杀,也不能放过,现在心必须要狠!”陈矩也已经急眼。
“盂县所有官吏,全部押解到京,回京后,南巡所有官员,一个一个审,敕令山西巡抚,要他严查此案,这山西还是不是大明的山西,光天化日就要害朕!”
万历皇帝暴怒,他彻底被文官集团激怒,这么多次,就是想要至他于死地。
在盂县待三天,銮驾继续启程返京,这次万历皇帝身边的护卫,更加严密,文官和外人根本接触不到万历皇帝。
“这暴君命真大,这都不死?!!”黑暗中,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说。
“他在明,咱们在暗,想要他死,就要一直派人,和咱们作对,没有好下场!”
黑暗中,一大群人商议着,他们在商议如何谋害当今的皇帝。
人性没有对错,也没有善恶,一切都是利益,在这群人眼中,万历皇帝就是不折不扣的暴君,从他们手中抢夺利益,这就是暴君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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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明末清初文人彭孙贻写《流寇志》:闯贼迹福王所在,脔王为俎,杂鹿肉食之,号福禄酒。
这就是流传的福禄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