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弟先干为敬,大哥随意。”
说着又是不知道从那里弄出了一模一样的一个大酒缸,单手托着就是抛给了那大汉,像是一点都没担心那大汉会不会就这么给他一酒缸给活活砸死。
看着那一个直直向他砸过来的大酒缸,那大汉眼皮狂跳,猛地一下子从那石凳上弹身而起,一脚后脉,拉出了一个弓步,两手浑圆若抱月。
在抱住那大得离谱的酒缸后收身曲肘,脚下连着退了好几步,才是稳住了身形。
可纵然是如此,他还是给那个大酒缸撞得胸口一闷,脸色微微潮红。
还好老子有练那童子功,不然这一下非给老子撞吐血不可。
在心里有些庆幸地念叨了一句后,那个大汉便是向着那个脑子有些拎不灵清的年轻人看去。
这小子,脑子是不是有病?!
然后他就是看到那个年轻神情肃穆,对着他重重点了下脑袋,接着一把抱起那酒缸,仰头吨吨吨就是往嘴里灌。
我干了,你随意。
那算得上是酒鬼的汉子直接就是看傻眼了。
老子算是喝了一辈子酒了,还是他娘的第一次见人这么喝的!
然后那大汉有些为难了看了眼自己怀里抱着的大酒缸,不自觉咽了口口水。
这他娘的……有点大啊……
他看了看那大酒缸,想着还是不要作那什么酒桌上的“意气之争”,莫得啥子意思。
赢这么个后辈年轻人,胜之不武!
然后当他再看向那年轻人,看到了他一手扶着酒缸吨吨吨,一手对着自己比了个大拇指后。
他,就绷不住了。
只见那个大汉浑身筋肉一下子鼓胀,也是学着那年轻人的样子,一拳打飞了泥封,抱起酒缸就是吨吨吨往嘴里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