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时宵月却不在乎,她在樊相宜的面前说过:“殿下,我觉得咱们女子,也不一定要靠男人,说不得以后男人还得靠咱们呢。”
这话让樊相宜对时宵月另眼相看。
而后来她才知道,这些道理,是时清川教给时宵月的。
时清川和时宵月的关系很好,两人之间虽然差了七岁,可两人的关系很不错。
时宵月看着樊相宜有些精神不济,就拉着她的手道:“殿下,我看你这段日子辛苦了,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两盆花过来,那花好,看着也让人高兴。”
“那就多谢你了。”樊相宜并没有拒绝。
毕竟时宵月对园林确实有她的天赋。
像是她的知欢阁,那上山的小路两旁的花草,就是时宵月后来帮忙做的。
其实有时候,樊相宜还挺佩服时宵月的。
她总是有很多想法,这京城里,还是时宵月第一个开了花坊。
京城中那些达官贵人,对于家中花草装饰,都是很看重的。
时宵月能看到这一点,确实难得可贵。
送走了时宵月,樊相宜刚转身进院子,鸩酒就出现在了她面前。
“殿下,阿乌有消息了。”鸩酒出声道。
说完就把手中的信递给了樊相宜。
樊相宜伸手接过信,上面只有一句话:阿乌安,殿下吾挂。
只要知道阿乌没事,樊相宜就送了一口气。
“那柳州还真是个好地方,阿乌去了就消失了将近两月,看来有时间,本宫要亲自去瞧瞧了,本宫这位大皇兄,还真是不得了呢。”樊相宜冷笑道。
“殿下三思。”鸩酒出声劝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