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妍雨以为的确是跟她们意料的一样，没有继续多问，由衷说道：“你在网上的热度，是宣传处做多少宣传活动都得不到的，林处长看重你是正常的。”
江岩笑笑，没再说话。
回到办公室，杨珊正趴在桌子上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干什么呢，这么用功。”江岩好奇地走过去，发现杨珊电脑屏幕上是一张张学生的证件照，她手里则拿着一沓学生简介。
“这不是准备学生辨识度测试呢嘛，唉，也不知道是谁想出的这种测试，麻烦死了，根本记不住！！！”杨珊抓狂地哀叹一声。
江岩安慰道：“慢慢来，时间还长，一天记二十个人就够。”
杨珊扭头冲他翻个白眼，“说的轻松，你试试，这就不是记忆力的问题，她们拍照的时候不仅化妆，还美颜，照片跟真人都对不上。”
江岩凑上去仔细一看，还真如杨珊所说，既化妆又美颜，有几个他见过的学生，照片明显跟真人不一样。
杨珊说道：“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测试，是根据这些证件照进行测试，还是把对着真人测？或者是测试前临时再拍照片，对着真实照片测试？
第一种还好说，按照现在这个办法死记硬背就行，要是后两种的话，我总不能没事就把学生叫到我跟前，眼巴巴盯着人家看吧。”
听杨珊的描述，江岩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杨珊一眨不眨地盯着学生脸的场景，忍不住笑了出来，道：“真要那样，你离出名就不远了，天海大学出现一个变态老师的消息绝对会火爆全网。”
杨珊“哼”一声，“还不是被学校逼的。”
她转而疑惑地问道：“怎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焦急啊？”
“我已经把学生们都认住了。”江岩轻描淡写道。
杨珊眼睛瞪得溜圆，半晌，咬牙切齿道：“你才真的是变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