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目直树自顾自地解释着,他一直不相信能听懂猫说话、猫也能听懂人的话,所以权当是说给自己听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最近脑子转的很快。”夏目直树抚摸着妹抖的毛发,呢喃道:“有时候脑袋会变得很清楚,一些根本联系不上的点也能忽然闪过一丝灵感,两个点就接上了。”
“比如刚才浅井跟我解释的时候,我看见她撩了一下头发……就像这样。”
夏目直树用小指捋着自己额前,然后轻轻绕到了耳后。
“她以前说谎的时候会下意识做这个动作,我也忘了是什么时候记住这个细节的。刚才看她这么做,突然就想起来了,然后意识到她可能在说谎。”
夏目直树顿了顿,又继续说道:“而且以浅井的性格,我问她为什么要跟我妈打电话,她也不会用好几句话来解释。”
妹抖想了想,觉得有道理。
那个女人在家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,她将家里的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,把家弄得很舒服,但在这个家里也有着绝对的地位。
就像是周六周天放假时候在打扫卫生的妈妈一样。
你妈进你的房间,绝对不会用四五句话来解释为什么要进对吧?
在她们看来是没有必要的。
同样的,在浅井看来也没有必要跟夏目直树和家里的猫解释什么,她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对的。
除非……
妹抖懂了,除非她心虚了!
夏目直树还在轻轻抚摸着妹抖,另一只手放在妹抖眼前,它便很懂事地用头去蹭,而后仰起头靠过去,靠近夏目直树的食指。
他只需要动一动手指,就可以搔弄它的下巴软肉,让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。
“浅井这个女仆问题很大的,她总是说跟我母亲只是雇佣关系,但你知道吗?她叫我妈叫阿姨的时候,我恍忽间觉得自己生命中应该有这么一个人,她就像是我的邻家女孩一样,放学以后跟我一起回到家里,冲着我的妈妈叫阿姨,然后我妈便笑着问道你又没带钥匙啊?先吃点水果在这等等吧!”
“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