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情绪好转,易茗雪立马招呼着大家动手做午饭。
忙活了一上午,一家人早就饿了。
吃过午饭后,易茗雪又独自出了门去。
她昨天从大伯手上拿回了自己的两亩田,还没来得及去看是什么情况。
这几日她空间里的灵米依然毫无起色,原本积攒的一点水系灵力,昨天又因为找老三和老五给耗了个精光。
眼下她们家剩的钱不多了,王木匠那里还只是付了定金,越往后要用钱的地方还越多着呢。
她打算先在田地里种点适合冬天又收成快的作物,最好是既能暂时解决一家人的口粮,又还能再换点钱。
思忖的空档,易茗雪已经来到了自家的田里。
她大伯娘说田里种了冬麦子不假,就是这青黄不接的势头,一看就没怎么好好打理。
想来也是,她大伯一家好吃懒做。
撒个麦子也是棒槌拉板胡,一粗二糙。
就她这种种法,能有收成才怪。
易茗雪也没将田里原本种下的麦子铲掉,而是回村担来些水和干牛粪。
再加上一些草木灰,当场制成了一堆水肥料。
忙活完这一头,她见天色还早又去自家田背后的荒山上逛了逛。
结果不逛不知道,一逛吓一跳。
那后山是一片荒芜的沙地,而且周围没有其他山和树荫阻挡,一天基本上是从早晒到晚。
这样的地势,在古代这种农耕种植技术匮乏的年代,多数是沦为荒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