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众人唏嘘不已。
“说起来,这云来食庄如今用的这块地皮,正是当初春云楼的。”
“是呀,原来那个卖杂粮饼的年轻人就是春云楼的少东家。难怪这条街的粥饼生意那么难做,他也始终不愿把摊位搬到市场上去。”
此时的杂粮铺老板一家,早已是悲痛欲绝、愤恨交加。
而比起已经哭得屡次晕厥的老娘,和捂着眼睛干嚎的媳妇,杂粮饼老板明显要更加清醒。
他迅速将胡掌柜害死自己父亲的罪证捡起来,收进怀里。
并扶起母亲和妻子,指着胡掌柜高声道,“胡有财你给我等着,我这就去县令府衙上告你。”
临走前他还不忘给自己留了个保险,恭敬的冲围观众人说道。
“劳烦各位帮我一家做个见证,我今日就去县里状告胡有财杀人夺财,若我们一家老小在路途中遭遇不测,定是这胡有才心虚下的黑手!”
说罢,他不再多做逗留。
拉着妻、母,哭着挤出了人群。
这场闹剧到此,也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了。
胡掌柜名声扫地还背上了人命官司。
于是,易茗雪松开绳索,将那已经被折磨得像条死猪的店小二扔回地面。
这才慢悠悠的走到胡掌柜的面前。
此刻的胡掌柜早已面如纸色。
他怒指着易茗雪,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一般。
易茗雪低着头,冷笑着看着对方。
“你们不是说我惹错人了吗?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,什么才叫真正的惹错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