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家人走到三位乡老面前,不由分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乡老!乡老你们要替我们一家做主啊!”
“我是易茗雪的大伯,我二弟和弟妹已失踪两年!这两年一直都是我与我婆娘在看顾着老二家这几个孩子。可不曾想,这易大丫性情暴躁;不仅欺凌霸世,而且连我这个大伯都打!您们瞧瞧我这腰,这就是叫她给打的!生生给我打断了三根骨头啊!”
“是呀!三位老爷!还有我们种的两亩冬麦,也叫她给强占了去!”易大伯娘适时的在一旁帮腔。
在这种偏远乡村,乡老们最是看重骨肉亲情。
一般要是一家人关系都闹僵,那基本对这人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。
眼见着三人表情各有松动。
陈老直接黑着脸,质问易茗雪道。
“易茗雪,他们所言可是事实?”
易茗雪站在原地,面对众人的发难,神情始终淡然。
听见陈老问话,她才缓缓开口道:“不是。”
“哦?那你说说,是怎么回事?”一旁的张老道。
“首先,我大伯说我打他,这不是事实。严格说来,我只是为了救我三妹。当日他举刀追砍一个六岁的小女孩,谁人劝阻就要砍杀谁,已经完全是疯癫状态!我那只是情急之下,制服了一个可能到处乱砍人的疯子。”
“对,没错!”人群中,有当日就在现场的村民,“此事我可以作证!”
“其次,我大伯母说我强占农田,那就更可笑了!那田在乡老的登记册上可是写得一清二楚,户主乃是我亲爹!如今我爹不在了,我还有三个弟弟!我自己又有能力耕种,凭什么就成他家的了?至于你说那田里的冬麦是她的,那我倒想问问大伯母!你家的麦子种到了我家的田里,到底是谁强占谁的田地?”
“这……我我……我那不是帮你们种的吗?”易大伯娘一时慌了神,口不择言道。
易茗雪快人快语,当即接过话去,“哦,那这么说,你便是承认这田和冬麦是我家的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