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么?”义梅看到遂宁笑的有点发怵。
“你这身板没有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啊,师姐什么意思?”
“来,蹲下。”
听到这话,义梅哪还不懂遂宁什么意思。
“师姐,男女授受不亲,这个......不要吧。”
“那是文人们的讲究,江湖上可不兴这些,快快快,蹲下。”遂宁说着便按向义梅肩头,义梅无奈,只得乖乖蹲下。
“你可站稳了啊,莫让我摔了。”
遂宁终究是坐上了义梅的肩头,义梅抱着遂宁的大腿,一阵香气扑鼻而来,尽管遂宁坐在肩头,手还不停的拍打着义梅,但义梅却是紧张到浑身僵硬,一阵失神。
“师弟,快看,拿双锏那人要败了。”
“师弟,快看,使长枪那人走不过五招了。”
昨日剑十八被人重伤,今日只有十五人到场,直至七场全部打完,场上站着的不过八人,此时他们也算是在江湖上扬名了,天罚门两位掌门亲自前来见了那十五人,邀请他们晚上到天罚门正宫一起畅饮。
“好了,放我下来吧。”遂宁拍了拍义梅的脑袋。
“喂,放我下来。”见义梅没有动静,遂宁又在上面扭了扭。
“啊,这就完了?”义梅这才反应过来,当即蹲了下来,“小心些。”
“没想到你这身子骨还挺不错,竟然扛了我一个多时辰竟一点都不曾乱晃。”
待遂宁下来,义梅绷直的身体总算软了下来,浑身酸痛的感觉一下侵袭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