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身健体？”赵佶稍微有了点兴趣，接着问道，“上仙，强身健体虽好，可小人还是更想要上回那种立竿见影的仙丹。”
张昊不急不忙道：“老赵，你也一把年纪了，欲速则不达的道理难道还不知道吗？”
赵佶仔细地思索了一番：“上仙说的有理，有些事确实不能太快，不然双方的体验感都会很差。”
“别说这些不相干的。”张昊摆手道，“现在我问你答，你吃完上次的五粒丹药后，近日是否经常出现浑身乏力的情况？”
赵佶平静地点头道：“确有此事。”
“你最近是不是时常感觉了无生趣，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无欲无求的状态？”
赵佶若有所思道：“的确如此！”
“最近上厕所的时候，是不是也比之前困难？”
赵佶脸上有了几分慌张，伸出手比划道：“只困难这么一点点。”
“白日里也会手脚发冷，哪怕在火炉边取暖也没有用？”
赵佶面色严肃道：“有这么回事，金国的大夫对此也束手无策。”
“从傍晚开始便精神困顿，不到7点就昏昏欲睡？”
赵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：“上仙，我这是？”
“这就是操之过急的下场啊。”张昊哀叹道，“老赵，你这个情况很棘手啊！万一处理不好，恐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上仙，救我啊！”赵佶不再犹豫，连忙跪倒在地道，“我知道上仙您有经天纬地之能，恳请上仙救小人性命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