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让她更担忧的是,棒梗仿佛对这种偏向于歪门邪道的路数很喜欢,看看这一次的事就知道了,当他谋算钱老幺不成的时候,第一时间的反应居然是要继续抢先再搞。
如此的表现,秦淮茹这个时候回想起来,就莫名的心慌。
又想到过了年,棒梗又得再下乡去,秦淮茹就更担忧了。
在自己眼皮底下棒梗都能搞得“有模有样”的,这要是没人盯着他,谁知道他会不会放飞自我。
越是这般想,秦淮茹就越是觉得心累,就是不知道这个年过得能不能让她松快些了。
相处秦淮茹的种种情绪变化,钱老幺这边就是乐呵呵的了。
来到老六这里后,已经有几个熟人等着,都是这几天认识的。
“我说钱老幺,你这慢悠悠的,是不是去搞什么仪式拜财神去了。”,一人说着,语气有些愤愤道:“你小子今天可不能熘,今天我非得他本搬回来一点不可。”
其他几人也附和起来,唯有老六跟钱老幺乐呵呵的,这几天,就光是两人赢钱了。
“我是保证不熘,就怕你们中途钱没了玩不下去。”,钱老幺笑嘻嘻的,眉飞色舞道:“先说好啊,我们可不搞欠条什么的。”
“去去去,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搞得你今天又要大杀四方似的。”,一人不满出声,又对老六道:“这天太冷,拿几个碗来,我们边喝点边玩,就你这屋,有火炉子都觉得凉。”
“我说你们怎么提酒来呢,合着是嫌弃我这屋呗。”,老六笑呵呵的起身去拿碗,那是一点不在乎,这有酒喝又能耍钱的,舒服。
碗拿来,一人将带来的酒开了瓶,给几人分别倒了七分满:“慢着喝,别喝晕了玩不下去,那就扫兴了。”
说着,他目光盯着钱老幺,笑道:“尤其是你钱老幺,别特么今天晚上运气再好点,赢了钱后你就装醉下我们的剪刀,你要是这样干,我们以后都不来了。”
这话说得几人都哈哈笑了起来,尤其是钱老幺,更是乐呵。
聊了一会儿,又各自喝了两口酒后,几人开始玩牌。
前面两个小时,都是钱老幺赢多输少,乐得他情绪激动多喝了一些酒。
眼看钱老幺的情绪越发高涨,而老六又在催促着发牌的时候,几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点头。
是时候该下手了!
这几天为了让钱老幺上套,可是让这家伙赢得欢乐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