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骚乱已经平息,警察正在维持秩序。
他心里惦记着被他丢在车厢里的孩子们,好在所有人都安然无恙。
回去的路上,马车上的三人都显得有些沉默。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,格兰丁干脆拍板一起去金海岸餐厅品尝南方美食。
午餐后,他们又沿着塔索克河走了一段,这真是个坏主意,刚刚吃下的午餐开始在他胃里翻腾。
格兰丁下午还有事情要办,于是他委托维金斯送珂赛特回家。
珂赛特因为睡眠不足,已经在马车中睡着了。
马车关门前,维金斯倚着车门问道:
“先生,那位表演者在想什么?”
格兰丁整了整自己的半高礼帽:
“我不知道,你觉得呢?”
也许是对一成不变的生活感到了绝望,也许是想让别人记住他,没人说得清。
“在他跳起的那一刻,我觉得他是自由的……”维金斯在组织语言,“但我就不会选择这么做。”
车轮开始转动,格兰丁在他眼中看到了希望:
“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,维金斯先生。”
他挥了挥帽子,和孩子们道别。
乔伍德区,沃德街。
老爵士的画廊,今天照常开放,但里面的观众少了很多,只有稀疏几个人。
格兰丁谢绝了侍者递来的空白卡片和钢笔。在说明来意后,侍者把他带到了小休息室,老爵士正在里面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