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是孩子的父亲遗传的?
殷时倾心里瞬间一抖,堂哥小时候身体也不好,那时只有爷爷守在堂哥的身边,如果这是遗传,那有没有可能是从父亲那里遗传过来的呢?
垂在一侧的手瞬间握紧,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。
他记得容鸢口口声声说这是堂哥的儿子,他虽然不喜欢容鸢,但对方似乎没必要撒这么拙劣的谎。
殷时倾的眼里眨了眨,嘴唇突然勾起一丝笑容,“送去医院是吧,好啊,那就送去堂哥所在的医院吧。”
几个保镖连忙把人送去了医院。
殷时倾也跟了过去,在大门口和泠仄言撞个正着。
泠仄言正在检查病历本,看到他,愣了一下,“时倾?”
他怎么会过来。
“仄言哥,你知道小鱼儿么?我记得你当时也参加了那个年会吧?”
容鸢还在那个年会上打了堂哥一巴掌,因此他更加记恨容鸢。
“我知道,小鱼儿怎么了?”
“她发烧了,我把人送来了医院,你能去看看吗?”
小鱼儿的身份复杂,泠仄言没敢耽搁,马上去了孩子所在的病房。
这个病房在最边上,位置有些偏僻,也难找。
而且殷时倾带着人进来时,直接躲开了其他医生,也就是说,目前只有泠仄言知道孩子在这。
泠仄言给小鱼儿检查了一下,发现她已经被喂了药,也就安心。
“接下来只要好好观察就行,希望别出什么大问题。”
殷时倾抿唇,将病房的门关上,“仄言哥,容鸢在年会上说这个孩子是堂哥的,你信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