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鸢熟练的坐了过去,偏头靠在他的怀里。
她的发丝被他的指尖挑起,正一点点的吹着,温柔的暖风让她有些昏昏欲睡。
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,她翻了个身,看到他就坐在床上,手里还拿着一份资料。
很难得,早起后竟然还能看到他。
这样闲适的时光,并不多。
吃完早餐,殷冥殃就和李虚出门了。
刚上车,李虚就拿出了电脑。
“先生,窃听器已经准备好了,殷庭确实想拿当初算命的结果说事儿,打算让殷礼把你赶出去,还说你留在殷家肯定会让殷家倒霉,但是殷礼似乎十分在意你的才能。”
殷冥殃笑了笑,眼里划过一抹高深莫测。
“他自然在意,他是殷家的掌权人,知道殷家年轻一辈里没有多少人才,他急于推出一个傀儡,一边隐退,一边揽权。”
“先生,殷礼和殷司鹤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微妙,我让人跟踪了殷司鹤,可这小子除了和狐朋狗友鬼混,似乎也没做其他的,实在找不到他的破绽。”
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。
他和殷司鹤的那个赌约得继续下去,所以半年之内,他暂时不能对殷家采取行动。
反正他留在京都,还有其他的事儿。
李虚又拿出了一份资料,目光不经意间瞄过殷冥殃的手腕,他知道那里有什么。
“先生,恕我直言,你戴上这个手环实在不理智,现在只是殷家在盯着你,将来六大家族都会盯着你,这个手环会让你难以服众。”
李虚的手腕上也戴着一个手环,只不过材质和殷冥殃手腕上的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