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有些踌躇,互相看了看,再揉了揉眼睛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,才赶紧给殷礼打了电话。
听说殷冥殃已经清醒,并且出院,殷礼的眉心皱了起来。
他已经托人打听过了,医生断言殷冥殃的身体撑不过一周,但这是怎么回事?
一旁的殷澜瞬间激动,又狠狠黑了殷冥殃一把。
“爷爷,我看殷冥殃这是故意设的局,看来我们去医院看他的时候,他应该是清醒着的,就是故意不让我们进去。”
若是换做以前,殷礼绝对不会相信这个草包的话。
但是那天在医院确实很没面子,本就对殷冥殃不满,现在又听说他是故意的,眉眼瞬间笼罩了一层阴霾。
殷澜继续开口,“而且容鸢不是也在医院么?估计就是为了保护容鸢,才不让我们进病房,爷爷,他这么在乎那个女人,早晚毁在女人的手里。”
殷礼的脸色越来越黑,最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。
殷澜瞬间闭嘴,不敢再煽风点火。
良久,殷礼冷冷的笑了笑,“你先出去,把殷溪叫进来。”
殷溪是殷冥殃的人,但是她看殷冥殃的眼神,可不单纯。
以前殷礼从不将殷冥殃放在眼里,毕竟殷冥殃的底牌就是殷溪,而他早就对殷溪有了防范。
底牌都被他捏在手里,殷冥殃本人又能翻出什么风浪。
可是这段时间,殷冥殃先是和暗夜有关系,接着让两个陌生人为他在殷氏做事,再然后是故意安排这出医院的戏码。
这个人已经越来越不可控制了,他必须做点儿什么,将对方拉回正轨。
若是拉不回来,这颗棋子不要也罢。
殷溪走进书房,胸腔里依旧翻涌着对容鸢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