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,怪异,别扭。
他紧紧的盯着那一行字,许久才叹了口气,将自己摔到了床上。
一切都变得很安静,他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梦到秦鸢。
以前他总觉得梦见她是噩梦,是她不甘心。
可是最近不再梦见她,他就开始有些失眠了。
就像秦鸢还在的时候,他总觉得这人无关紧要,可是她一旦消失了,他就无所适从。
莫声将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,遮住了眼睛。
那张信纸就那么躺在他的身边,安静的躺着。
莫声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,所以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。
他怎么会明白,他从来不屑和女人亲密,可是他却愿意和秦鸢接吻,甚至是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。
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他只把它当成是一场交易。
只要给秦鸢更多,秦鸢就愿意拿更多来换。
他是这么想的,所以与床上有关的一切,他从来都不屑去多想。
秦鸢是他的第一个女人,他以前其实也接触过很多女人,那些女人的手段很高,而且暗示意味很明显。
他知道秦鸢就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后,也许就躲在某个地方。
她大概是会伤心的吧,所以将那些女人领进房间之后,他只是让她们叫,然后自己则坐在床边边抽烟,看着秦鸢在楼下站一整晚,孤零零的,像是被人点了穴道。
那时候他恶趣味的欣赏着这一切,觉得十分过瘾,就好像打了一场胜仗似的。
他不敢去深究这其中的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