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黑暗的记忆,容鸢真的能够不在意么?
他不敢确定。
容鸢的瞳孔狠狠一缩,垂在一侧的手都缓缓收紧了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,他的死是我造成的。”
她扯扯唇瓣,“你反而还做过挽救,而我是一心送他去死,那个时候的我,责任高于一切。”
就像岳霖说的,她是最适合的那个人,比谁都狠得下心,不被任何感情羁绊。
那时候的莫声做不到,但容鸢可以做到,所以岳霖选择了容鸢。
但是现在的容鸢做不到了,也许莫声可以做到,穆晟的死,是命运弄人,她怪不了任何人,更不可能去怪殷冥殃。
殷冥殃松了口气,将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,“我真怕你想起来。”
所以时刻都活在恐慌当中。
容鸢拍拍他的背,算是安慰。
医生已经给岳霖包扎好了伤口,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,才离开。
容鸢回到岳霖所在的房间,看到他正拿着一枚小小的硬币在发呆。
那硬币已经有些岁月了,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翻出来的。
容鸢找了张椅子坐下,“莫声的妈妈,你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