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大面积的水泥地面，和一袋水泥的区别。
确认没问题后，凌天调整空间结界里的奇点空间，弄了一条通道出来。
是的，通道！
这通道不大，直径也就2米，就像一个洞，出现在空间结界表面。
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洞，却让原本完美无限的空间结界，有了……缺口。
“轰——”
一股无比清新的气息从洞里涌出，疯狂涌入三人的鼻腔，凌天长舒口气：“舒服！”
闻着扑鼻的清新气息，看着明晃晃的通道，龙娅懵了，龙果果呆了。
龙果果虽未参悟过《空间混沌碑》，却也明白参悟这东西有多难。
全宇宙那么多不朽，真正悟透《空间混沌碑》，成宇宙神的才几个？
古往今来，大数据统计结果表明，1亿个不朽中，都未必能诞生一个宇宙神！
1：1亿！
这个概率可太低了！
由此可见，要悟透《空间混沌碑》有多难，突破宇宙神有多难？
而那些成为宇宙神的伟大存在，哪个不是耗费无尽岁月，才勉强突破的？
《空间混沌碑》，137亿个空间模型中的任何一个，都很难很难！
凌天倒好，短短2.5年，就悟透了空间结界模型，开什么玩笑？
龙娅则是因为清楚《空间混沌碑》的参悟难度，才感到不可思议。
她加入永恒学院750年，8万倍的时间流速下，参悟了6000万年，总共才悟透了《空间混沌碑》的18000个空间模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