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惠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在二人间流连一阵，抿一口茶，笑了：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她又朝着季瑶，语气稍微温和：“丫头，我看上去有那么恐怖吗？把你吓着了？”
季瑶僵硬地“呵呵”一声，连忙否认：“没有没有，是陆北亭胡说八道。”
嗯，现在连总裁都不喊了。
柳惠更加在心里确认了这二人一定是有什么猫腻的想法。
眼见着柳惠真把她当成陆北亭的女朋友了，季瑶心下有些着急，还想开口解释，却被陆北亭冷冰冰地盯了一眼，警告意味明显。
季瑶咬牙，瞪了回去。
可是下一秒，陆北亭的的薄唇微动，一张一合，是“季小默”的口型。
季瑶心脏一跳，陆北亭拿季小默威胁她么？
她喉咙发紧，死死攥着手，闭了嘴。
又一杯盏的茶喝尽，柳惠自觉自己的儿子并不是特别欢迎她的存在，这一趟也见到了季瑶，她也没什么好多留的，便略略拔高了声音，道：“好了，妈知道你不想让妈来公司，我这就走，不碍你的眼。”
陆北亭凝着张脸，说：“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柳惠也不理他的话，兀自拎了包包，起身时，对着季瑶点了点头，当做示意。
季瑶也跟着起身，礼貌客气地回了一句：“陆夫人路上小心。”
柳惠回首，对她露出一抹隐晦的笑容：“丫头，我们下次再见。”
季瑶顿时觉得被雷击中，浑身僵硬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下次……还有下次吗？
末了，柳惠转身推开办公室的门，走了。
季瑶扯了扯嘴角，望向陆北亭：“你妈妈是认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