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”
“我带回来的那个叫吴晓凡的呢?”
“在马厩里喂马”蒋雨婷轻声回答,她对那个沉默寡言、低头干事的男生还是很喜欢的。
“你去把他喊过来,还有周號也来一趟”
周號脸上的落寞之色难掩,眼睛红肿、密布血丝,在看见回到营地的人群中没有父母的身影,他便有些戚戚阴郁。等啊等,盼啊盼的也没有见到奇迹的发生。
李禹哲坐起身子,歉意地说道:“抱歉,仙林那边没能找到。”
周號身形颤了颤,没有说话,隔着几米的地方,乔紫瑞忧心地看着这里,最终还是给颜梦拉住没让她过来。
两个男人,一站一坐,晚风寂寥也沉默,站着的那个终于开腔,“我想过去看看”是商量的话但却是坚决的语气,坐着的男人摇摇头,“那边没活人了,如果还活着应该跑出去了。”
周號听到这里就好像被抽走了脊梁一样,软绵绵的跪倒在地,双手掩住面部,无声的哭泣。幸亏思念无声,否则震耳欲聋。幸亏心痛无声,否则天地皆惊。
李禹哲冲着不远处的乔紫瑞点点头,示意周號交由她照顾,自己则翻身上马,望着已经整装待发的三百六十余骑,绿沉枪微抬,“出发,去鼓楼。”
朱凯斌骑着一匹颈部为浓密鬃毛所覆盖、鬃毛与尾毛呈波浪卷曲势的安达露西亚马,白毛黑鬃、贵气十足,颠的跟个二愣子一样,凑到李禹哲旁边问道:
“是去我爸那儿吗?”
李禹哲点点头,傍晚七点多的光景,光线已经暗淡到了极点,头顶的枝条荫蔽,脸上明明暗暗交错,也不知道在寻思着什么,面色沉重,而这种氛围也是漫延开。
两三分钟后,感受着微弱的脆响声从地下传来,李禹哲微微撇了撇眉,示意身后骑从先别下马,冲常博仁和梁鹏鹏点头示意之后,将绿沉枪提在手上,跟朱凯斌进去。
门口守着的几名壮汉本想上前制止提枪的李禹哲,看到朱凯斌,连忙又将门打开,知会了里面的人,动作干脆利落却又不显慌乱。
等到李禹哲和朱凯斌两人赶到门口的时候,一溜道的两排墨衣青壮,齐齐鞠躬喊道:“恭迎少主”
比影视剧还中二的场景给斌宝唬得不轻,直怀疑是老爹脑子里有啥大病,冲着坐在前面的朱棣抱怨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