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音点头,“其实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说。”
黎奕修淡然,整个人都靠着椅背放松下来,“你说。”
“在我变成现在的月落之前,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这个梦让我醒悟了,我梦到我曾是一位边防保卫者,某一个行动中我不幸中弹,死在了雪地里,在保卫国家的这些日子里,我曾有一位死在我眼前的友人,她的名字就叫……”
“奕修少爷月落夫人,宵夜来了。”
时音口中西瑾的名字还没有说出来,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随便开门进出的仆人给吓得一抖。
而且这次一抖,可就不是单独的抖了。
因为被吓之后下一秒,时音就因为脚伤,直接歪倒跌落在了黎奕修的怀里。
这该死的脚踝,什么时候了,居然还专门迫害她。
仆人看着两人如此亲近,吃狗粮的喜悦也以嘴角上扬开始。
时音有些不好意思,想要自己起来,却被黎奕修直接跟摁回了怀里。
“别动。”
他贴着她耳朵说着。
她果然停了动作,接着便是一阵战栗,因为他的大手贴上了她的脚踝。
古时女子的脚是不能给别人看的,而此时他的手却暖着她的脚踝,轻轻的揉起来。
边防的冬日,她常冻着手脚,好不容易能回到基地,洗脚时她总能看到脚上的冻疮。
还好是这样的月落遇到了黎奕修,而不是原本的她。
他指尖燥热,即便空调开的很足,但她还是觉得脚踝揉着的疼痛中夹着烈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