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上次大理寺喝茶风波,我可以在大宋律法范围内,横行无忌,不再落人把柄。
东京城的繁华果然名不虚传,街道上车来车往,人头攒动。吆喝声、叫卖声此起彼伏。
绣巷,位于东京西街,界身巷位于南街,这两条巷子是东京刺绣聚集地和交易场所。
石小凡将东京城摸了个遍,大致了解绢匹的市价了。
他对那些绣坊掌柜倒算客气,按照现在市价一匹绢布一千五百文。
回府!
今日的卫国公府可谓大起大落,丧事变喜事,正堂挂着的白绫、棺木早已撤去。
石元孙早就在等待,陪同他的,还有几个太医。
石小凡在外面浪了一天,看到这一切显得有些不耐烦。但是坐了下来,旺财慌忙递上茶。
石小凡端起茶杯,众人以为他要喝。谁知道他只是拿茶水漱漱口,然后喷在了地上。
来福狗腿子又递上毛巾,石小凡擦了擦,然后喊了声:“爹!”
石元孙浑身一震,这小混蛋什么时候喊过自己爹了。莫不是疾疯病又发作了?
“凡儿,这位是宫里的赛先生、这位是孙先生,快让他们给你把把脉。”
石小凡怪眼一翻:“爹,我没病。”
“没病,没病,只是随便瞧瞧。”石元孙陪着笑。
医者仁心,这赛太医和孙太医并没有石小凡的为人而显出厌恶,他们还是轮流给石小凡把了脉。
说实话,石小凡心里也没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