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听到这话,晚云回过头来。
“你知道什么内情?”她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,自然有人知道。”郎主说着,拍了拍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宇文鄯,说:“跟她说说,裴渊和薛鸾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说罢,他又得意地向晚云眨巴眨巴眼睛:“我可是唯一能让将黎开口的人。”
宇文鄯半开了眼,看向晚云。
晚云也看着他。
郎主笑道:“忘了跟你说,在裴渊的诸位义兄义弟里头,我们将黎才是与他相识最长的。”郎主拍拍宇文鄯,问道:“认识多久了?”
宇文鄯抬手揉了揉眉心,缓缓说:“十几年吧。九兄还在前朝为质时,我就认识他。”
晚云诧异。
宇文鄯居然还保留着跟谢三郎一样的称呼,唤裴渊为九兄。
其次……晚云思量片刻,觉得也合理。宇文氏在前朝很有威望,宇文鄯作为望族之后,与王宫中的质子相识倒也正常。
不过认识再久又如何,依旧背叛了。
“十几年的情谊于你不过一个笑话。”晚云冷声道。
“又胡闹。”郎主首先打断她,“一码还一码,你究竟还想不想听了?”
晚云面色不善,但好歹忍住还嘴的冲动。
可将黎又悠悠地闭上眼,说:“胸口疼,不想说。”
呵,叛变的是人是大爷。
晚云看向郎主,轻飘飘地说:“方才谁说自己是唯一能让将黎开口的人。”
郎主抽了抽嘴角,拍拍宇文鄯:“我好歹救了你,给个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