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风调雨顺,政通人和,郁徵的日子也过得极为舒爽。
除了想到左行怀的时候,总让他感觉像摸到了点毛刺,不会造成严重后果,但总让人心情不舒爽。
左行怀最近也忙,他本就是个大忙人,先前故意接近郁徵,郁徵方能时时看见他。
现如今他不怎么下山,郁徵也很少见他。
两人偶尔通信,郁徵这边有了什么新式东西也会给他送一份——比如圆黄鱼与水藻。
左行怀若是猎到了什么好物,收缴到有趣的战利品,也会礼尚往来地送郁徵一份。
当然,再多的东西就没有了。
有些时候,郁徵想起他,怅然若失。
当然这也仅限于某些时候。
阿苞今年已经六岁,去年那个夫子不大合格,郁徵为他请了新的夫子。
新夫子便是储无涯与胡心姝。
储无涯教正统诗学文章,也教他认字,胡心姝则教各地趣闻,偶尔也聊术士之事。
胡心姝的伤好了一些,现在总算能变回人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