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个林子松,我来这里吃了几次茶,你就摸准了我。居然请也不请,就让人在外面等着我们来。”
林松早已站了起来,笑道:“五殿下,林松失礼。”
“坐下吧。”秦彻走到空着的主位坐下,笑容依旧。苏柘坐在他旁边,也笑着向林松说道:
“若是怪你,五殿下怎么会进来?”
林松笑的惭愧,依旧拱手道:“五殿下宽仁。”说完便拱手深深一拜。
秦彻笑看着林松,笑着说:“子松不必多礼。”说毕又看向一旁安静向他行礼的周鲤,又笑道:
“这位是?”
“我在扬州城时,曾拜一名师。他是我恩师之子,周鲤。”
“周鲤。”秦彻又是一笑,看周鲤的眼神有些玩味。
周鲤立即起身拜见,才一拜,就听秦彻道:
“不必拘礼,我也是偷溜出来玩。”一面说着,一面细细打量着周鲤。
周鲤人还年幼稚嫩,但腐儒的味道已经散了出来。
秦彻见惯了老学究,看到这样的周鲤,笑道:
“一看便是满腹文章的好儿郎。”
“他读书多,遇书必读,也称得上无书不读、无书不晓。他来我家半月,那些藏书不知还剩几本,是他没看过的。”林松指着周鲤笑着说了起来。
秦彻我也,盯着周鲤又细细的看了一阵。笑问了几句。
发现各书中的内容,周鲤皆对答如流,虽然的确寡言安静。但才华已经在言语间显露出来了。